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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道边,常小小和晋王早背着行囊等着了,由于此次贩盐离家日久,头狼还得带着狼群觅食,兼照料常氏,并未跟随。
一路山高林密,为防惊动官兵,三人只顾闷头赶路。
如此过了几日,他们顺利来到一处三不管地带,这里正是洛城和青州交界,地势险要,常有强人出没,官兵也不敢随意前来。
大叔来往这里多次,熟门熟路地带着俩走进山寨,只见简易的寨子里到处都是都堆放着一筐筐的盐,显然他们也是从很远的地方,用人背马驮的方式运过来的。
盐价从盐场生产出来并不贵,但要加上盐税及路费,最终到百姓的手里价格不菲,且当地盐价与交通情况有关,交通越便利,盐价也越便宜。
交通不发达的山区,甚至有不少百姓们吃不起价高的盐,便去地里、矿坑中找土盐,作为替代品,但那种盐吃多了对身体有碍。
山寨门口,带刀的壮丁见是老熟人,便道:“叔,你这腿脚可真够利索的,这么快就打了个来回。”
大叔笑道:“这不冬天到了嘛,家家户户要做霉豆腐和腌肉呢。”
“正是呢,叔快进去吧,刚又到了一批上好的货。”
壮丁守卫也冲着常小小和晋王点了点头,既然他们由熟人领进寨,便没什么可怀疑的,贩卖私盐,风险大、利润高,不是信得过的人,怎么可能会随意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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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像他们这么大的私盐贩子,手里有刀、有枪,根本就不怕官府来人,再说各路都已拿钱开过道,出事了自然有人顶着。
私盐交易都是现银付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常小小和晋王付过银子后,便要跟着大叔离开,却不想被人叫住。
常小小立刻紧张起来,生怕来个黑吃黑,好在对方只是过来找大叔叙旧的。
索性几人便找了一处亭子落座休息。
“江大哥,这两位是?”对方率先问道。
江大叔呵呵一笑,“杨老弟,这两位最近手紧,跟我来跑些小钱的。”
常小小看着晋王起身还礼,忙也跟着站起来拱手,“见过大叔。”
“好娃儿,难得见到这么多礼的娃了。”杨大叔笑眯眯还礼,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为啥自家的孩子就没有这般落落大方。
他对江大叔道:“前几日,洛城抓了咱们好些人,你可得小心些。”
“最近风声是紧了点,实在不行,还是走夜路吧。”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晋王静静听着他们的聊天,若有所思。
返程时,常小小悄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看着魂不守舍的样子。”
晋王小声回道:“我在想长庐盐场会不会有我的人?”
晋王手下的侍卫不少,很多都是外公专门培养送过来的,忠心耿耿不说,还武艺高强,父皇向来喜欢玩制衡一套,想必不会把这些人关在同一个地方。
而长庐盐场作为官营盐场,安置了不少重刑犯,让他们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可比直接杀掉,有利多了,所以晋王怀疑那里有自己的侍卫。
“有这个可能,下回过来再细细打听。”晋王点头同意。
聊天结束,他们三人和杨大叔告辞离开,一路沿山间小道,艰难前行。
走在前面的江大叔停了下来,关切地看向两人,“是不是肩膀被勒疼了?”
背着那么重的筐,哪怕晋王用了破布垫在肩头,还是压得肉疼,一呼一吸间都有些费劲。
“我以前没干过这么重的活。”晋王将手里的棍子支在筐下,这才轻松些。
“你俩颈背挺直,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的精细人,”江大叔宽慰道:“等水疱自消,长成老茧就好了。”
江大叔这话没说错,但凡在村里讨生活的人,不管老少,多少有些小毛病。
像拿着镰刀割猪草,手上总会有些伤疤,平常捡牛粪、背柴、担水的庄稼人,多少有些弯腰驮背、肩高肩低的毛病,哪有城里人水灵。
苦吗?当然苦,所以才有人拼命读书,运气好的话,或许就能彻底摆脱农村生活。
“没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晋王咬牙说道。
江大叔叹口气,这娃好着呢,看着像个读书人,也不知道他们家遭了什么难,竟然肯来吃这种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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