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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云娘口中的“不宜回京”,暗中提示的危险系数比他预估的要高出无数倍!
此刻旧话重提,朱祁铭想到卫王当初并未明言,忍不住乘机问了一句:“京中有何大事?”
云娘不假思索地道:“详情不明。据说,流言扰乱圣听,京中皇室宗亲、勋戚、都督出行受限,操营士卒受禁,管营军官受查,想必此事快接近尾声了。”
朱祁铭认真地看了云娘一眼,觉得不似有假,当即面色一宽,将话题扯回到正题上:“当初,是我自己选择跟你们走的,既然做了选择,就得一路走下去,岂能反复无常!”
云娘与霓娘相视一笑,云娘道:“如此甚好!只是,宫中派人前来,此事非比寻常,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一旦闹将起来,就算我们留得住你,也很难再藏住歇芳园的秘密。”
“你是说他们会来抢人?”
“是。”
朱祁铭不禁大感疑惑。想人在云娘她们手里还不至于让福安宫生出抢人的念头,莫非近来京中又有变故,逼得那边的人不得不行此下策?
蓦然间心中一动。“无妨,福安宫首领内侍的身份何等敏感!若非遇见牛三、蒋乙这两个故人而无法做到形同陌路的话,他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当时他穿着常服便是明证!我也是凭牛三的称呼声才想到是他。”
“什么!牛三、蒋乙二人见过宫中来人?”云娘吃了一惊,她当然不知道发生在街面上的那一幕,连霓娘都是半个明白人,霓娘只是从朱祁铭吩咐梁岗的话里猜测到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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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福安宫首领内侍遇见了故人,便无法再抛头露面,说不定已启程回京了。”
“那边肯定会派出许多人手过来,牛、蒋二人指不定像遇见了救星一般,将这里的情形早倒了个干干净净!”云娘急道。
“不会,牛三当初对付方正还是极有心计的,他是粗中有细之人。”想牛三、蒋乙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云娘、霓娘与福安宫的关系,遇上小乐子打声招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怪不到他们头上去,所以,朱祁铭毫不犹豫地投下了自己信任票。
“他二人散漫无状,迟早会惹祸!”那边霓娘恨道。
这倒是事实!但他们与自己毕竟共过生死,且不闻不问地随着自己,不明不白地来到歇芳园,单凭这些,就该肯定他们的主流,至于末节嘛,慢慢来,不必急在一时!
想到这里,朱祁铭赶紧移开话题:“诚如你所言,那边会派来许多人,料他们不敢亮出谁的旗号,不过是些身份不明之人罢了,你们不宜出面,就让徐叔他们去对付!”
“那怎么成?徐恭一人如何······”霓娘面色一凛,“你是说让牛三他们回来?”
“不错,方才我想清楚了,镇边城巴掌大点地方,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晚来不如早来。就让师傅他们回来吧,路上小心一些就是了。”
“嗯,料那些人也不敢过分用强,双方都装糊涂,也就真糊涂了。只是······”云娘犹豫道:“交起手来,动静极大,恐怕会惊动四周居民,还有城里的驻军。”
这倒是件麻烦事!朱祁铭再次望着烛火出神,随口道“不知城中由谁领军?”
“盛千户!”霓娘脱口道:“守军怕扰民,所以平时大多驻在城外,城中由盛千户领军驻防。两年前,他设宴款待方正,我被方正请去抚琴助兴,见过他一面,拼酒时方正吃了暗亏,那人十分圆滑,心机胜过方正。”
圆滑?心机重?这样的人装得住事,也肯定不会轻易站队!
朱祁铭目光一亮,“那日咱们入城时未受盘查,在歇芳园里又折腾了半年之久,本地驻军真未留意到这里么?”
云娘、霓娘愣了片刻,齐齐摇头。
“或许盛千户也在装糊涂。如今想来,我在镇边城若有不测,他肯定难以善后,让他略知我的行踪,未必是坏事!”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重要的是,公子不可落在那边的人手上,这关乎一生!”云娘道。
朱祁铭心中有分感动,很想问问云娘她们是如何搭上福安宫这条船的,转念一想,这样的事还是知道得越晚越好,就淡然道:“那得看盛千户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若是假糊涂,对一帮人前来抢人视而不见,那便意味着他作出了某种选择。”
站队!
云娘、霓娘不禁目瞪口呆,朱祁铭的这番心思如此严谨,令人不免犯疑:站在她们面前的哪还是一个少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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