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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暗自冷笑,若不是还想沾安阳郡主的光,老夫人大概巴不得郡主府因李春桑和卢双娥闹得天翻地覆才好。
明净神色平静地说:“母亲放心,大哥找她们回来只是于心不忍,李姨娘跟他多年,如今年长色衰又无亲可投,最重要的是她是当年爹爹派去服侍大哥的,大哥只是担心她过不下去想接她回来养老罢了,并非让她回来与安阳郡主争宠的,至于卢双娥,纯粹是因为莫姨娘交待大哥要好好照顾她,大哥找她回来不过是图个心安罢了,并非有什么旧情,如果她们有了好去处或者不愿回来也就算了。”
老夫人心中暗恼,两个下贱的妾室,不过一个是因为亲爹给的就要善始善终,一个是生母莫姨娘给的就要妥善安置,倒是她这个嫡母枉做小人了。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放过这个话题,然后示意豆黄过来,开始言归正转。
豆黄拧着盈盈一握的小腰走到老夫人身边低头不语,长生想起她做过的事,心里涌起一阵厌恶,又见她不时眉梢眼角地朝明净暗送嗔怨,心里暗暗好笑,索性神色淡淡地且看老夫人欲说些什么。
老夫人扫一眼明净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这个豆黄可是我这个嫡母赏给你的,你想不要就不要,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她就是给你们两口子添堵的!
“豆黄这丫头从小跟着你,在谢家落难时不曾私下离去,又替你服侍太姨娘,算是个忠心耿耿有情有意的婢子,你就算不看在她是我指给你的份上,也应该看在她忠心的份上切不可对不起她,你看看你大哥,是个多长情的人呀,你学他一二便好!”
明净点头到:“谨遵母亲教诲!”
老夫人看着长生置身事外和明净阳奉阴违的样子心中更恼,目光扫过长生的肚子,加重语气说:“你本就成亲晚,而且成亲时间也不算短了,长生却至今无好消息传出,你爹的忌日快到了,让我有何面目去你爹坟前?”
越说语气越重,仿佛事情严重的不得了,长生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顿时又羞又恼,不就是想让豆黄分宠这点心思吗?干嘛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再说不过成亲半年没有身孕,能有多长时间?这个老巫婆,真是太可恶了!明净镇定自若,只用眼神安慰她。
大概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重了,老夫人神色缓了缓,喝口茶慢慢说:“虽然庶出没有嫡出尊贵,但总是你的骨血,记在长生名下也是一样的,本应给你找个几个房里人好开枝散叶,但家里情况不允许,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放心的,又怕人多了给长生添堵,豆黄本就是你的通房丫头,知根知底的,她若能有孕也是喜事一桩,家里住处虽然紧,但我还是想办法给她腾出一间屋子独住,你来去也方便些。
我老了,也生不起气了,为了避免你们一房因为妻妾争风吃醋惹我心烦,你们回去商量一下,排下日子,让明净轮流歇息,我想过段时间定会有喜讯传出的,我对你爹也能交待的过去了。”
然后不管明净,只盯着长生问:“如何?”
长生暗恨,老夫人这一招可真狠,居然要由她安排庶子与妻妾的房中事,若真排了轮宿的日子,明净总不能在夜夜宿于她处,她若答应就是违心,若不答应就坐实了妒妇之名,老夫人完全可能抬出家规来整治她。
可是无论如何,只得先应下了,就点头答应回去就安排。明净见老夫人难为她,心中略作思量站起来说:“母亲放心,儿子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老夫人顿时又宽和起来:“好了好了,按说我老了不该操心这个,可还不是为了你们着想?等你儿女满堂我也就不管这些了。说起来长生总是妻,这样吧,一个月三十天,长生占十五晚,豆黄占十晚,剩下五晚你随意吧,或等以后添了人再说,今晚就算了,从明晚开始轮如何?”
长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忙含笑应了:“全听母亲安排,我回去排个日期明早报于母亲。”
老夫人微笑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贤惠懂事的人,好了不说了这个了,你二哥二嫂今晚不过来吃饭,你们两口子就陪我用饭吧,豆黄,去吩咐传饭吧。”
豆黄装作害羞的样子出去传饭,走出屋门想起她刚被老夫人指给明净做通房那段时间,明净夜夜宿于她屋,她用尽心思,明净却从不沾她半根指头,顿时又悲又恨,他若还如此,叫她如何是好?
晚饭后回到屋里,明净看出长生心里不快,正待上前安慰,长生却冷冷地说:“这下无论你做什么都不是你的错了,就是享齐人之福也是无可奈何了,全是老夫人的安排,你是为了孝顺二字和子嗣大事才如此做的,放心吧,我不会恼你,也不会拦着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日子你自个排吧,或者你夜夜住过去都行,我没有半点意见!”
明净看着她醋意冲天的样子心中却是极欢喜,原来长生如此在乎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果真如此?你果真不在意?”
长生板着脸点点头,明净又做出为难和无奈的样子说:“好了长生,我知道你嘴上大方其实心里不痛快,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也是无可奈何,你也知道我一直就不想要她的,你就先排个日期哄过老夫人吧。你放心,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只要你不许我去她哪里,我绝不去,就是老夫人逼迫我也不会去的!”
这下长生真的怒了:“你是说,如果我允许你就会去她那里过夜是不是?好,好,好,我允许,也不用排什么日期了,你随时去,今晚就去吧!”
明净激动地一把抓住她:“你果真允许?长生,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你可不要委屈自己说违心话呀!”
长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我说的全是真的,你走吧,我要睡了!”
明净却哈哈大笑起来:“死丫头,想诱我上套呢!为什么说话不往完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一句最关键的话没说,那就是‘你若敢碰她一下,或者敢碰别的任何女人,这辈子就不许再碰我一指头’,对不对?还当我真傻呢!我才不上当呢!我才不会为别人女人放过你呢,今夜为夫就好好碰碰你!”
长生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原来你心里都清楚,我还以为你见了豆黄那小模样变主意了!”
然后正色道:“我说到做到,别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你若有违,就是我们缘份断绝之日,我绝不会纠缠不清!”
明净却关上屋门,一把抱起她走进帐里,坏笑着说:“当初发的誓我都记得,也知道你说到做到,只是我这个人自控力差,见了美人就走不动了,生怕哪一天就控制不住碰了别的女人把你气跑再不要我了,所以要趁现在能快活一时是一时,说不定有了孩子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到时纳上两三房美妾,我就可享齐人之福啦!”
长生轻呸了一声,对着明净的肩膀发恨地咬下去,明净夸张地叫了一声,发狠的说:“死丫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屋里顿时传出各种不堪的声音,屋外,豆黄又羞又羡又悲地捂着脸慢慢走开,走出七八步后,听得身后有人冷笑,吓得一激凌,回过头却是明清站在月光下。
明清的目光象刀子一样盯着豆黄娇俏白净的脸和曲线分明的身子,嘿嘿笑了几声:“怎么?听到那对狗男女的淫?声?浪?语就想男人了?放心吧,你的男人明晚就会来喂饱你,若心急等不到明晚,二爷我十分乐意效劳!”
豆黄自幼就在谢家,自是十分清楚明净的人品,也亲眼见过莫姨娘的一个丫头因明清始乱终弃惨死,一直对明清表面恭敬内心又厌又怕,生怕他纠缠上自己,每每对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总是避之不急,一看黑天半夜院子里只有两个人,顿时紧张地说:“二爷早点歇息吧,老夫人还有事找我!”
说完拔腿要跑,明清大怒,谢明净不想要的女人居然都看不上自己,还是个破了身子的,一时间心里对明净的嫉恨全都涌上心头,一把抓住她然后一个耳光打过去骂道:“谢明净都看不上的贱女人,以为爷会真稀罕?滚!”
说完扬长而去,豆黄捂住脸又恨又怕泪如雨下,却又不敢声张分毫,远远看着长生和明净的屋子,眼里满是不甘和怨恨,又怕明清再回过头纠缠不清,赶紧匆匆地离去了。
回到屋里仍是心惊肉跳,喝了一大杯冷茶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这才想起来,难道她刚才因为不甘心在长生屋外徘徊时,竟被谢明清看了去?难道他竟然也对长生和明净的恩爱心怀嫉恨?
豆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很快想到,除非是对长生心存邪念,否则明清大半夜躲在弟媳妇屋门外偷听算什么回事?而明清若对哪个女人上了心,定会千方百计得了手。
长生身边只有一个少不更事的小丫头满屋,明净又常常外出,长此以往,她能逃脱明清的手掌吗?到时候,一个失身于大伯的女人,一桩秘不可传的家族丑闻,周长生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黑暗中,豆黄冷冷地笑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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