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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饭后,长生衣着淡雅眉目舒展地去见老夫人,明净妻妾轮宿的日期已经按老夫人的要求排好了,只要她老人家没什么意见就可。
虽然长生态度恭敬,神色和顺,老夫人却从来不敢小觑她,她示意长生坐下,挥手让丫头们都下去,端着茶盏等她报于自己。
长生看到丫头们都出去了,这才说:“老夫人,轮宿的日子按你的要求排好了,是这样的,夫君说这个月就算了,从下个月开始,他初一至十五宿于我屋,十五至二十五宿于豆黄处,剩下的有大月有小月,也就四五天的时间,就按老夫人说的随夫君的意思,等以后添了新人再另行安排,老夫人觉得如何?”
她面色平静自然的仿佛在同老夫人讲最平常不过的家务事,仿佛这件事没有任何羞于启齿之处,她自己也没有任何不满之处。
老夫人一面赞赏,一面心中暗妒,因为长生必竟不是她嫡亲的媳妇,更不是她的亲闺女,她的优秀从容,只能越发衬托得林心慧上不了台面。
她立即出言反对:“这样不可。你们年轻人不懂,这样不利于受孕,这个月还有七八天,不必等到下个月,从今夜开始一人一夜轮宿,昨夜已宿于你处,今夜就宿于豆黄屋吧。从下个月开始,你们俩人五夜一轮,这样不出三五个月,必定有好消息传出,你们这一房有了子嗣,我也就对得起老爷了,老爷的忌日快到了,我去给他上香时也就不虚了,你觉得如何?若没有意见,就照此办吧!”
长生早已料到老夫人会这么说,越发觉得她可笑无聊,做为一个嫡母管得实在太宽了,都按照她说的安排了,她老人家还不满足,还要分得如此细,可真会给庶子操心呀。
她面上仍是十分平静,甚至略带几分感激说:“还是母亲考虑周详,我回去就告诉夫君,就按你说的办,我的明净不懂的事很多,还望母亲以后多多指教。”
老夫人也清楚她必不会这么听话,其中必定要搞些小动作,但关键是明净,明净对豆黄旧情尚存,就凭这一点,日日相对,他很快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豆黄虽没有长生貌美,但胜在年轻娇俏,在男人心里总是另一种不同的风情,世不没有不偷腥的猫,何况这腥偷得名正言顺,就不信他不动心。扣上子嗣的大帽子,再暗合男人妻不如妾的心理,定让他们一房不得安宁。
她满意地冲长生点点头:“你果真贤惠,看来当初我力排众议,让你进谢家为明净正室的做法没有错,你出身虽低,做事确实周全,以后好好为之,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放心,如果豆黄不守规矩敢和你争风吃醋,或者明净敢做出宠妾灭妻之事,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我们谢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女人,和一个通房丫头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长生心中更加鄙夷,她也真说的出口,当初为了阻她嫁给明净,为了谢家的利益逼明净入赘商家,简直是使尽了各种卑鄙手段,还是明澈以救明清出狱为条件,她才不得不应了,如今怎么就成了她力排众议让她进门?至于为她主持公道,只要她不胡乱从中搅合,不在背后给豆黄撑腰,比什么都好。
不过她仍是面含感激地应承了:“多谢母亲体谅,我就是知道母亲定会为我主持公道,心里有了底胆也就正了,所以才同意让夫君宿于豆黄处,有母亲坐阵,就是豆黄先于我生养了,母亲也必不会让她仗势坏了规矩的。有劳母亲了,我先去厨房看看午饭都准备些什么,可合母亲的口味。”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她退下,心中无比得意,这不是成功给她添堵了?不但让她无话可说,还不得不为了弹压豆黄处处讨好自己,而豆黄也会不时帮着自己给长生添堵。
居她所知,明净成亲后,身边除了长生再无别的女人,长生已经习惯了专房专宠,恐怕还不知道看到丈夫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滋味吧,想必今夜她就切身感受到了,也不知道明早她可还会象现在这样神态平和容光焕发?以至于再素淡的衣服也黯淡不了她的好颜色?
来到厨房,夏嫂正给厨娘和婆子们安排着午饭,见长生过来齐齐问好,夏嫂介绍了午饭的菜式,顺便征求长生的意见。
长生仔细听了一会微笑着说:“配菜不错,老夫人定会满意的,不过最近天气干燥,我看大家都有些秋燥,特别是老夫人年纪大了更受不住,再看看后园还有什么新鲜蔬菜,中午取掉一个荤菜,加一个素菜,再准备一个润燥的汤水,不要甜腻的,也不要味道太厚重的,如果再能开胃最好不过。”
夏嫂刚好有话想对长生说,借势说:“三夫人说的是,只是加什么润燥的汤水还请三夫人拿个主意,这样吧,库房还有不少食材,莫如我带三夫人去库房看看做什么汤水好?”
长生立即明白了夏嫂的意思,当即笑着说:“好,你带我去细看一下食材,让她们先忙吧。”
两人当即来到隔壁专门存放各种食材的库房,因为要防鼠防盗,所以库房门窗相当严实,说话小声点外面根本听不见。
掩了门,夏嫂忙压低声音说:“三夫人,昨夜满仓他爹奉三爷之命藏在你屋子外的大树背后,发现豆黄曾在屋门外偷听,后来又发现二爷也出现了,他跟着豆黄走了几步,不知为什么起了争执,还打了她一耳光,三夫人以后小心点,三爷若不在,身边千万不要离人,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仿佛颇为嫉恨三爷和三夫人,要小心他们做出什么坏事来呀!”
长生顿时想到昨夜和明净的放浪又被豆黄听了去,脸一下子红了,幸好库房光线暗不会被夏嫂看见,又暗恨小小一个谢家,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明清和豆黄还不让人省心,若有机会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来。
回去一定和明净好好商议一番,找机会对老夫人说一声,不要再让满屋跟着老夏采买了,以后还是让她专门跟着自己,特别是明净不在的时候,身边随时不要离人好一些。
叮咛了夏嫂几句,两人不敢久留,长生看到库房里还有一坛去年腌的酸萝卜,就吩咐中午添一个酸萝卜老鸭汤,少放点盐炖得酸酸的,安排好之后,怕遇到林心慧就匆匆走了。
回到屋里,却见豆黄在门口等她,想到她昨晚偷听壁角的行径,顿时又羞又厌,这个女人可真会给自己添堵,现在守在这里又想做什么?
就冷冷地说:“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了让你每天早起替我和爷去服侍老夫人不用来这里晨昏定省吗?家里如今这情况,也不用讲这些虚礼,有这个心思不如替我和爷在老夫人面前尽好孝。以后我没喊你就不用过来了。”
豆黄非但不恼,神色还愈加恭敬,一边行礼一边说:“谢谢夫人宽待豆黄,不过老夫人说了,谢家虽然不比往日,但礼不可废,该讲的规矩还要讲,如果现在马马虎虎,等以后再有新人进门就乱了套了。”
长生气结,想到以后每天一睁眼就要看见她,顿时烦得要死,想了想还是不能闹翻脸,就微笑着说:“好妹妹,你多心了,老夫人不是说让你养好身子替三爷开枝散叶吗?若是你为了晨昏定省歇息不好,哪能有个好身子?这样吧,我等会去秉明老夫人,反正现在三房就我们两人,就先不讲这些虚礼了,等有了新人再重新立规矩可好?老夫人现在最重三房的子嗣,她一定会答应的!”
豆黄深知明净对长生的情意,也见识到长生的手腕,知道如果做的太过惹恼了长生决不会有好果子吃,必竟她是想分长生的宠,这些小事还是顺着她好,不晨昏定省也好,虽然不能天天见到明净,却也乐得轻松自在,就连忙福身致谢:“谢三夫人体恤,若是老夫人允许,奴婢就偷懒了。”说完告辞走了。
长生看她真的离开了,这才慢慢进了屋,一个豆黄的事尚未解决,又来一个满心邪念的谢明清来添堵,一个大伯子黑天半夜躲在弟媳妇屋门外到底想做什么?明净又不时要出去,这个家可真不让人安生呀。再想到明净晚上就要遵老夫人之命宿于豆黄屋里,虽然她相信明净对自己的感情,也相信他会遵守两人之间的承诺,心里还是烦极了。
明净仍在为那几件事奔波,匆匆吃过早饭没来得及给老夫人请安就走了,满屋大清早就被老夏叫走采买去了,空空的屋子就只剩下了她一人。忽然很期待明净能尽快找到李春桑来陪她,这里各怀心思的人太多,有她在身边就能心安些。
至于今晚,那就看明净的了,豆黄总不可能对明净用强,长生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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