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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这么伺候过一个女人,还是令他讨厌的女人。
话音刚落,时漫忍不住,直接呕在了傅斯年的洁白衬衫上。
一阵恶臭传来,傅斯年抱紧时漫的手,恨不得将她捏碎了。
他脚步顿在原地,闻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强迫了自己好久,才终于接受了。
三两步的,傅斯年就将时漫抱到了楼上卧房,刚将她放到床边,她抱着床,又吐了一地。
傅斯年忍无可忍了,火气蹭蹭蹭的上涌:“时漫,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我真忍够你了。”
时漫又是一阵呕吐,这下床单上、地上、傅斯年的身上,到处都是秽物了,整个空间里都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吐完了,胃里舒服了一些,时漫仰起头,她看向傅斯年的眼神悲凉、落寞:“都是你害的,凭什么要说我?”
她指责的口吻,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傅斯年竟然有些无语凝噎,大步走向她时,将她从床上抓了起来。
他伸手扯她的衣服,动作粗鲁。
时漫虚弱推着他的手:“傅斯年,你又扯我的衣服。”
她半醉的状态,失了平时的凌厉。
傅斯年根本不理会她说了什么,直接就将她给剥了个干净。
她很漂亮,但他恨她
时漫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却意识不清,也觉得有些冷,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的蹭着床单。
她很瘦弱,腰又细,盈盈一握的感觉。
傅斯年看得绷紧身体,却因为房间里的异味而没有什么想法,他拉过被子将她盖住。
被子下,时漫细微的隆起,弄得傅斯年有些心不在焉的,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时,桂姨从浴室出来,脸都不敢往床边看,只是微微颔首说:“先生,水放好了,我先出去了。”
傅斯年这才猛然想起,原来桂姨还在这里,他不由想,好在自己克制住了,不然这会儿的场面,恐怕早已经不好解释了。
在桂姨看来,他和时漫的婚姻并不和谐,就算是他对时漫的身体有想法,他也并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
“等一下!”桂姨转过身刚刚走了几步,傅斯年忽然就急切的喊住了她。
桂姨脚步停住,回头不安的问:“先生,还有事吗?”
傅斯年不看桂姨,也不看时漫,目光凝着窗户外的霓虹,他声音淡淡:“你去给她洗澡。”
桂姨愣了一瞬:“啊?”
傅斯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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