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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已经停止三级电流的惩戒。
但电流所带来的后遗症没消,师离忱感到浑身的骨头都是软麻的,疼到手腕在轻轻发颤。
他脸上由兴奋带来的淡淡红晕还未完全散去,便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缓神。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了,他还能再折腾男主一阵。
裴郁璟也好不到哪儿去,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地上,睁着两只眼望着天顶,有血流进了眼睛,这会儿看什么东西都带着一层红红的薄雾。
裴郁璟只打着吓唬吓唬小皇帝的意思,没动真格,可小皇帝动手是真狠,下的死手,现在后劲上来了,他脑袋又痛又晕,大口大口喘气。
双方都累得歇住了。
乐福安适时上前,心疼的检查起圣上脖颈的伤痕。
清池殿暖着地龙,圣上才出浴只穿了件单薄的暗红寝衣,领口微敞,让脖子上的指印,掐痕清晰可见,发紫发红似是雪地被泼上一副画。
乐福安碰也不敢碰,生怕弄疼圣上,小声啜泣着:“天可怜见的,圣上都好多年没伤这么重过了,这杀千刀的南晋人!”
他回头恶狠狠瞪了眼泄了力躺着的裴郁璟。
见圣上不发话,乐福安拿不准圣上的意思未敢唤人进来,自个去打了盆水过来,用帕子沾湿,给圣上擦去脸上的血迹。
如画明艳的脸上,竟还有个牙印!
乐福安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心里圣上本就是冰琢如玉,该悉心照料的矜贵人,连件衣裳都得面料柔软,还得他仔细熨烫,熏香,否则圣上肯定会穿着不适。
可圣上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这南晋人搞出这么多骇人的伤痕!
抹了把眼泪,乐福安蹲下身去捧圣上的足,边擦边抽噎着说:“千万别再让脏东西沾您身子了,他哪配啊,留了多少印了,这得多少天才能消,都怪老奴不中用,圣上您不能总这样折腾自己……”
师离忱任由乐福安打理,懒洋洋道:“朕没事。”他抽空撩起一只眼皮,瞥了眼裴郁璟,“他有事。”
地上,裴郁璟一声不吭。
高大的身影,平平的,随意地躺在那儿。
他穿着不带任何配饰的白色劲装,两根黑色皮质的腰带勒出身形,端得一副宽肩窄腰,浑身没有任何金属,一只箭袖稍微往上卷了点,露出一截有些紧实健硕的小臂,只需施展力气,就能爆发出峦山一样流畅的肌肉线条。
现在,裴郁璟绑着的头发散了,顶着一头乱糟糟血呼啦的脑袋,白色的衣襟也沾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不是能瞧见胸口起伏的呼吸,恐怕还以为人死了。
师离忱也没具体算过,究竟抓着裴郁璟在椅子上撞了多少下。
他上回拿匕首捅了裴郁璟一刀,系统才开一级惩戒,这回直接开到三级,应该伤得不算轻。
师离忱往后靠了靠,递了个眼神给乐福安。
乐福安毫不客气,端起一盆水照着脑袋实实在在地泼了过去,呵道:“混账东西,醒醒!”
裴郁璟悠长地叹了一气,道:“圣上,让璟歇一歇吧。”
“难看死了,自己爬起来去处理。”师离忱漫不经心道,“朕就先不陪你玩了。”
差点要了他半条命,在小皇帝口中就是玩而已。
裴郁璟带着一头混着水珠的血,坐起来像是索命的恶鬼,笑得渗人:“玩?好玩吗?”
师离忱直视着他,语气轻柔狎昵,“好玩,等朕有空了接着陪你玩。还有,别在朕面前演戏,朕不喜欢。”
四目相对,看着师离忱脸上显眼的牙印,嘲弄的笑,裴郁璟眼神遽然沉下,变得晦暗无比。
还是咬轻了。
也对。
毕竟在他在小皇帝这儿,一直都是玩物的地位。
他泄了力又重新四仰八叉地躺了回去,御池周围全是小皇帝的味,就是淡了些,没身上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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