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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乔眼看着就要到嘴的馒头,随着马车停下,由于惯性,叽里咕噜地滚远了,远了……
可是现在她也顾不上馒头了,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外面的动静。
真希望是府里的侍卫们来救她了啊。
“这位大人,”青衣人压下心中紧张,手放在背后,握住刀,沉稳开口,“有何公干?”
“不准从这里走!”衙役态度粗暴道,“今日徐知府出巡经过此地,速速绕路。”
青衣人听说不是捉拿自已的,不由松了口气,连声道歉,调转马车就走。
婉乔不由泄气,原来是徐致秋。
他出巡干什么,这么大阵仗,还要封路?
唉,那不是她现在该管的,她要求救啊!
她的嘴没被堵上,那她还等什么!
可是,她刚刚张开嘴,就见刀疤青衣人坐到马车里,刀尖正对她咽喉,似笑非笑地压低声音对她道:“你尽可以叫个试试。”
婉乔瞪着他,到底没跟他硬碰硬。
也许是发现了自已的疏漏之处,那人捡起马车上滚动的馒头,塞进婉乔嘴里。
婉乔:“唔唔唔……”
青衣人冷声道:“你自找的!等回去见了主子,更难过的在后面!”
说罢,他掀开帘子重新坐到外面。
“我特么跟你主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婉乔心中恨恨道。
从前她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和秦伯言、徐致秋有点男女之情的纠葛外,还能怎么树敌?
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时间慢慢过去,婉乔在马车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白天黑夜,只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她被投喂了三次馒头,灌了几次水,勉强维持着没有饿死渴死。
这两个混蛋,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为什么她隐隐觉得,绕来绕去,走迷宫一般,根本就没走远呢?
他们遇上了四五次封路,都是徐知府要出巡。婉乔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齐王偷偷跑到甘南来了,要不怎么那么大阵仗!
可是,宁王要倒霉了,齐王这关头,难道不是应该坐守京城,趁机给宁王上上眼药添堵么?
那徐致秋又是在搞什么鬼?
“停车!”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婉乔又听到相同的话。
她都绝望了。
可是这次,她听到外面传来两声闷哼,随即马车壁上传来被箭击中之声,像一阵暴雨,噼里啪啦,震得她耳朵都疼。
马车帘子被掀开,光线很亮,刺得婉乔睁不开眼睛。
适应了片刻,她才看清徐致秋含笑的英俊面孔,出现在面前。
“唔唔唔……”
徐致秋上来,伸手把她嘴里的破帕子取出来,道:“姮姮,你没事吧。”
“你怎么在这里?”婉乔下意识道,她盯着他发现他向来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竟然有青色的胡茬,眼底全是红色的血丝;万年不离手的扇子不见了,衣服也皱巴巴的,“你这是去干什么了?就这般出巡?”
“小没良心的。”徐致秋一边替她解着绳子一边笑道,“听说你被抓了,这三四天我一直在找你,没回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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