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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安然无恙,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重新回到胸腔。
他真怕她出事。
她是他除了壮志之外,这世上仅存的兴趣了。而这次她出事,让他发现,她于他,已经超过了感兴趣的界限。
他害怕失去她。
多么陌生、可怕又美好的感知。
婉乔眼珠子转转:“这些天,你是故意把几乎所有的路都封了,然后把人逼到这里,你守株待兔,对吗?”
“姮姮很聪明。”徐致秋赞许道。
他手下人员有限,就算加上秦府的侍卫,要封住陆州无数条大路小路,谈何容易?那两人武艺高强,寻常三两衙役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是,不到紧要关头,那两人也并不会想与官府之人起冲突。
于是,徐致秋便定下计策,处处设卡,其实每处只有一两个人而已,而且都是拦截之后只留一人。如此这般,包围圈越来越小,终于把青衣人逼到了徐致秋和季恒安设伏之处。
“谢谢你了。”
无论从前多少嫌隙,无论今日立场如何不同,救命之恩,不容含糊。
“姮姮何必跟我客气,你没事就好。”徐致秋逆光而笑,金色的光镀在他清朗俊美的轮廓之上,出尘脱俗,恍若谪仙。
婉乔咬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来人!”徐致秋以为她身上疼痛,叫来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正骨大夫,“过来替任姑娘诊治。”
“大人,”大夫上前检查了婉乔的情况,道,“您帮忙扶起这位姑娘,不能让她动。”
徐致秋点头,弯腰把婉乔抱到怀中。
婉乔不舒服地拧了拧身子。
“姮姮,乖,别动,听大夫的。”
身后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太过强烈,婉乔很难忽视。她开口道:“不敢劳烦徐大人,送我回府再请大夫正骨就行。”
“别闹,你疼,我也心疼。”徐致秋旁若无人地表达着爱意。
婉乔看到大夫垂下视线,显然都不好意思了,咬着嘴唇没有作声。
她越说,徐致秋越起劲。
大夫很快替婉乔正完骨,她疼得满头大汗的同时,终于觉得胳膊又是自已的了。
徐致秋拿出帕子,仔细替她擦拭着汗,被婉乔拒绝也不以为意,一边看着她一边不厌其烦地问大夫注意事项。
“这几日尽量少活动,过几日就好了。”
大夫说完就识趣地告辞,把空间留给他眼中的“鸳鸯”——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被知府大人这般看重。
婉乔不想和徐致秋四目相对,呆在如此密闭的空间里,便掀开车帘跳下车。
外面两个青衣人已经不见,季恒安骑在马上,身后跟着的是秦府的一众侍卫,众人目光都锁定在她的身上。
“你们都来了啊。”婉乔笑嘻嘻地道,“没事了,让你们跟着操心了。那俩人呢?死的还是活的?”
季恒安让人赶来马车,道:“回府再说。”
徐致秋从马车上钻出来:“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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